“唔。”
扑棱好奇地滚过来,看着雌父的屁股,又看看雄父的手掌,小孩子陷入了混乱之中。不过他没有犹豫太久。禅元推开恭俭良,拉起裤子,麻利把幼崽整个丢到隔壁,锁门。
一气呵成。
“雄主。”
接下来就是成年人话题了。
禅元皮笑肉不笑,“今天,我听说我死了啊。”
“哼。”恭俭良别过头,“不会照顾雄主的雌君,和死了也没有什么差别。”
禅元听得都想要撩起袖子,抬起头看见恭俭良的脸,心里怒火被无形的灭火器一顿突突,只留下片刻火星。雌虫深吸气,深呼气,调整心态告诉自己,恭俭良只是个孩子。
对啊。就把雄主当做21岁的孩子好了。
“祸不及他人。”禅元道:“你,不准找雌侍。听懂了吗?不准找雌侍。”
恭俭良可太不满意了,“我才不会对普通人下手。那个吉央,他只是失去一个阑尾。我想弄死他,手段可太多了。我特地找不至死的地方下刀……总之,我找雌侍,和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我是雌君。”禅元恨不得一边打他的屁股,一边教他规矩,“按照现行的虫族婚姻法。没有我同意,你一个雌侍都别想娶进来。”
“乱说。”
恭俭良跳下床,拿出《虫族刑法》认真翻了翻,说道:“法律说了。说了雄虫享用婚姻自主权,雄虫娶雌侍是不需要雌君同意!”
禅元不懂为什么这家伙要拿着《刑法》和自己聊《婚姻法》,他笃定恭俭良和自己一样,这段话都是瞎编的,冷笑连连,“你就编吧。我话撂在这里,有我禅元这个雌君在这里一天,你别想祸害其他人。”
恭俭良尖叫道:“我才没有编。”他将书本翻得哗啦啦响,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内容,“你饿了我一天。你虐待雄虫……我、我要去裁决处告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