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只能自己给禅元找借口,什么沉没成本太大,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,什么这才是真正的爱情等等。
“你们两个都过了一年的日子,现在什么事情不能说开。夫夫没有隔夜仇,床头打架床尾和。有什么问题,可以坐下来慢慢商量嘛。”裁决处军雌合上电子本,充当和事佬,“禅元,你也是。都是当雌父的雌虫了,要学会谦让一下。你之前不是做的很好吗?现在怎么和自己雄主置气了?来来来,我位置让给你,你们两夫夫慢慢聊。我出去坐一会儿。”
“不可以!”恭俭良拍着桌子,掀禅元的老底,“他还打我……打我屁股!”恭俭良将膝盖上的《虫族刑法》拍在桌子上,掐着最后一点力气大声道:“凭什么我打他,你要管我禁闭。他打我,你们就不管。你们军雌偏心,就会维护自己人。”
裁决处军雌很想说,他们很少插手“打屁股”这种夫夫情趣。
恭俭良当时是拆了一面墙,捅了军雌吉央好几刀,后续又把几乎所有新兵暴揍一顿,顺带还把禅元揉叭揉叭弄进医护室好几次。
禅元现在呢?
他只是搞了点夫夫情趣吧!
裁决处军雌心理这么想,折回来正要好脾气和恭俭良讲讲道理,眼睛都没抬起来就听到雄虫带着哽咽的声音,“我好饿。早上起来……就没有吃一点东西。禅元还不给我水喝。扑棱也是呜呜。”
泪珠断了线一般从恭俭良的脸颊上滚落,“扑棱到现在一口奶都没有喝。他还那么小。”
裁决处军雌倒吸一口凉气,果断先把禅元扣住,“兄弟。要不,你先写份检讨吧。”
不管怎么说,你不能让雄虫这么哭下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