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也大差不差。

军雌诺南可不知道鸭鸭是个玩具,填充满黄色脑袋的他总算做了回人子,模仿鸭子叫道:“鸭鸭是嘎嘎叫。崽崽喜欢鸭鸭吗?叔叔认识几个鸭——我屮艸芔茻禅元,阿不,队长——不要再孩子面前动手。我说的是鸭类养殖场的朋友,是真的,养鸭子的。”

禅元默默放下拳头,放开对方衣领。

两个雌虫为彼此短暂连线,又没有完全链接上的废料脑袋,保持了一致的沉默。

“扑棱的鸭鸭是个玩具。”禅元强调道:“玩具鸭子,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具。”

诺南:……

你不加后一句,我还真不会想歪。

他逐渐意识到面前的两人,真不是自己往常遇到的雌虫和雄虫。既然如此,他们生出来的幼崽也一定有与众不同之处。

诺南仔细打量着躺在地上的幼崽,从他雪白的发色,端倪到他眨巴眨巴格外闪亮的眼瞳,心中的困惑越来越大,忍不住问道:“这孩子真是鬼脸天蛾种?”

白头发的鬼脸天蛾种?难道是少数的白化病?可看这眼瞳特征,分明是闪蝶种才会有的碎钻一般的光芒。

再说了。

谁家鬼脸天蛾种长得和聚光灯打身上一样啊。

军雌诺南感觉自己参悟了一个巨大又难以言说的秘密,同情的目光忍不住落在禅元头上。

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