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俭良还是当年的恭俭良。
提姆目光逐渐下移,看向自己膝盖上本次事件的导火索扑棱幼崽。小家伙正抱着热牛奶开心地嘬嘬吸吸,屁股底下则是自己最心爱的玩偶鸭鸭。
提姆无奈叹口气,将鸭鸭从幼崽屁股底下抽出来,塞到他的怀里,“不准坐他。”
“唔~”扑棱环抱着鸭鸭,两只手扶住大奶瓶,开心到冒泡泡,“提么。鸭鸭。”
至于禅元绵绵不断,力求在恭俭良咆哮中辩解一二的“你听我说……我不是……我们是在星舰上……遵纪守法。雄主,遵纪守法,对方是变态,我们送他进去就好了啊”,完全是整个房间第二重的噪音污染。
第一重是诺南。
这个军雌身经百战,无论是老师办公室、警署调解室、军部纪律处,还是眼下的星舰裁决处,他都能自豪地说一句“爷来过!”因而,从看见提姆等人冲进来的那一刻,这个军雌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,哭得声泪俱下,同时挨了恭俭良七八拳,脆弱宛若白花倒在地上。
顺便将地面搞得鲜血淋漓,还颇有心机地往门口爬行一二。
这些操作,都给恭俭良搞不会了。
他一边“我根本没有下死手,他都是装的。”,一边“禅元你居然举报?”同时享受裁决处的玫瑰金手铐。
单纯且惯用暴力的雄虫不懂老油子的快乐。
诺南哭得眼睛红肿,愣生生把自己搞得头昏脑涨,说是恭俭良对自己的头部加以重击,一口气将椅子砸过来。可裁决处说要让军医看伤口,这个雌虫又说“会不会太麻烦了”“我怎么能抢其他同伴的医疗资源呢?”
“我没有打他脑袋。”恭俭良振振有词,“虽然我想过,但没有打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