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和雄虫发生关系,才能发现寄生体状况——那是不是可以找借口继续骗恭俭良上床了?
机智的雌虫将这个借口记下来,决定找机会试一下。
“他是因为什么无法被寄生?”禅元嘴巴在提问,心里却在回味昨天晚上恭俭良不情不愿的爱爱举动。
居高临下,漂亮的脸蛋摆出臭脸也十分有魅力,再配上不屑一顾的眼神和撅起来的小嘴,脚上动作每一下都给禅元心理和躯体的双重蹂躏。
就是,今天还是不要回房间比较好。
他的可爱宝贝雄主发现劳动惩戒没有消除,一定火上浇油,锦上添花到想要弄死自己。
“除了阿莱席德亚,应该还有其他案例吧。”
“确实有一些。但都比较特殊。”
他们坐在小房间里洽谈了一回,叫禅元知道了,小型星舰上疯了但没有被寄生的星盗、学习哲学走火入魔但没有被寄生的学者、集资把寄生体诈骗了也没有被寄生的诈骗犯,以及军部少数几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,等奇奇怪怪的存在。
“基因库的说法是:寄生体入侵同样需要经过脑域。”费鲁利将双手当做大门,比喻道:“有的人是脑域格外坚硬。如果他们在脑域闭合期间遭受了外界刺激,大门会比寻常人更难以突破。寄生体入侵寄生的难度也会增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