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扑棱的。”恭俭良的雄父意识短暂上线,催促道:“扑棱的布丁。”

“好。”

禅元见他雷声大雨点小,也没有拆穿雄虫,本想牵着手慢慢去食堂,慢慢和雄虫说些道理。恭俭良却很快抽出手,趴在他背上说自己劳作一天太累了。

“我饿死了。”雄虫囔囔起来,脸都趴在禅元背上,热乎乎一团,“真羡慕你们雌虫。可以很久不吃东西。”

这是雌虫和雄虫先天构造带来的差距。

恭俭良一顿不吃好,就饿得慌,再能打的小雄虫在饥饿面前都没了力气。此时此刻,都没能和费鲁利打招呼,只是瞥过眼看了他们两一眼,掐着禅元的脖颈软肉催促他跑快点。

“你别急。”禅元先给恭俭良打预防针,“我等会儿给你做蛋糕。你不要急。”

“你找他们干什么。”

禅元一顿,实话实说道:“问一些关于寄生的问题。”

他觉得很正常,没什么,恭俭良却感觉不对劲,连续追问好几个问题,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才停歇,低声道:“那……我好像被寄生了。”

禅元:?

你在说什么?

他停下脚步,转个方向就要往回走。

“干什么!”

“去找费鲁利给你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