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……嗯?”禅元赶快摇头,“我没有。你别瞎想!把叉子放下!”
“那你刚刚嗯什么?”
“……哈哈,我在想、嘶想……”禅元努力找话题,看看恭俭良还包着绷带的手灵光一闪,“想雄主手上的绷带如果是我绑的就好了。雄主,我来帮你绑绷带吧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为什么啊。”
“说不要就不要。”恭俭良才不会说,自己是随便绑了房间里的医用纱布,手指根本没有受伤。他今天虽然没做什么苦活累活,但一想到禅元说话不算数,把自己丢给另外的雌虫独处,心里就不舒坦。
哼。无论如何都要禅元明天代自己劳动惩戒。
恭俭良手背在身后,耍无赖,岔开话题,“我们什么时候去地面。”
第二期任务不会这么快结束。但禅元必须等待自己重伤的两位队友康复,再驯服一下队里新来的野马,才敢继续上路。
具体时间?
短则半个月,快则一个月。
禅元盯着恭俭良的手,道:“雄主,蛋糕也吃了。明天我也去劳动,手拿出来给我看看呗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去医护室开点药?”禅元逗他,心里却真的觉得恭俭良要吃一点药物控制。不是那种烂大街的镇定剂,也不是那种肌肉舒缓剂,而是能够缓解雄虫幻听和幻觉的药物。
“身体不舒服,我们就去开药。”
“不要。”恭俭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跳下来跑掉,“雄父都不强制我吃药,我才不吃。”
“幻听一直存在,会很不舒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