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诺南给恭俭良带来睡袋, 雄虫随便冲个澡,一条毛巾擦干全身,扒拉出一件衣服套上就睡觉。
“走。”禅元对诺南道:“出来。”
两个雌虫开了一间格斗室在里面打得昏天暗地, 等大早上起来, 恭俭良啪啪敲门, 十分主动将两个雌虫的卡全部拿走, 去食堂刷了一大堆吃的,站在调味台上往里面疯狂加白糖和蜂蜜, 端个盘子回来, 边吃边看两个雌虫打架。
“阁下。”诺南十分感动, “您居然为我们准备了早餐?天啊。”
恭俭良一锤子打碎他的幻想, “没有。这是我今天的口粮。”
禅元揉着自己的眼,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,“你……你原来可以自己去食堂吃饭吗?”
“嗯。”恭俭良看看伤痕累累的两个雌虫,觉得他们有病。
不然怎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呢?
他都二十一岁了哎,是个四肢健全精神健康的成年雄虫。吃饭睡觉上厕所这种日常生活当然可以自己做到了。
之前不动, 只是他不想动。
恭俭良瞄了一眼禅元,有点怀念以前撒撒娇奴役禅元的日子。他自己当然可以做事情, 但他是雄虫哎,才不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。
他拿出自己的身份卡,在排行榜那台机器上一刷,开始用临近的机子运动起来,果断舍弃了自己数数的笨法子。
诺南还想要上前舔两口雄虫,被禅元揪住衣领口, 狠狠挨了一拳头, 叫苦连天, “我又没有说什么。你打我做什么。”
禅元不相信。
“我说过, 见你一次打你一次。”雌虫握紧拳头,擦拭嘴角鲜血威胁道:“离我的雄虫和幼崽远一点。”
诺南踌躇片刻,“你们感情看起来也不是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