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手上的伤口,避开监控狠狠将指甲掐入血肉中,“一是你主动离开,滚得远远的。”
离我的恭俭良,我的幼崽远一点。
最好,一辈子都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诺南舔了舔嘴唇,反手压住禅元的手指,主动让指甲更深一点扣入肉中。他抬头,两个雌虫的脑门磕在一起,互相角力着。
“我当然是选择二。”他慢条斯理,浑然不觉得伤疤的疼痛有什么问题,“不知道,恭俭良阁下知道队长你的样子吗?”
禅元抽出手,轻快地将血渍擦在诺南的衣物上,“当然。”
我们两个不仅仅是知道彼此最肮脏、最卑劣、最恶臭的存在和想法,我们还恨不得找机会弄死对方,同彼此一起烂在地里,腐烂成一团污水。
“真危险。”诺南后退一步,挣脱开禅元的桎梏,挥挥手道:“那我退出吧。除了看看漂亮肌肉外,我不会再对你们的关系做任何挑拨。我会和你的幼崽和雄虫保持距离,除了必要的种群启蒙、队友关系外,再也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。”
禅元不相信。
他安静地看着诺南,眼神里没有半点高光,也不存在任何的波澜,仿若一滩死水等待天晴。
“诚意。”
“呵。”诺南笑了一下,他指着自己的脑袋,眯起眼揶揄道:“队长和雄虫阁下爽约,是去找星舰上的军雄吧。”
禅元并没有隐瞒自己的踪迹,他猜测诺南是跟着恭俭良过来,或者直接从恭俭良的抱怨中听到这些事情。不过都没有什么关系,禅元本来就知道雄虫管不住嘴巴,脑袋和开瓢一样可爱。
“那个军雄看起来就很小,知道的事情说不定都没有他身边那个大长腿雌虫多……是关于寄生体,还是关于这里。”诺南再次戳了戳自己的脑袋,重复两个字,“脑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