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元和恭俭良也不例外,雄虫飞快抓住固定的把柄,禅元稍微慢一些,侧身撞在储物箱上,发出闷响。
他暗自骂了一声,正要爬起来去看显示器,下腹却有一股热流无法遏制地流淌下来。
有什么东西,掉下来了。
“禅元。”恭俭良感受到什么,看过来,“有人在骂我。”
他的目光直勾勾看着禅元的下半身,脱去裤子后,一个抽象花纹的虫蛋带着湿热的黏液暴露在空气中,被禅元用颤抖的手捧起来。
禅元失语了。
他想起自己荒唐的夜生活,和恭俭良的幻听。
“我……雄……啊不是,这。”
他做了什么?他居然怀了?他还在执行任务,现在可以返回吗?
“队长。”伊泊冒头喊道:“发动机被击穿了。我们要强制降落了。”
很好。
回不去了。
禅元看着手中的蛋,再看看面前的雄虫,迫切想要听听崽他雄父有什么建设性意见。
“雄主……”
“禅元。”恭俭良正襟危坐,指着虫蛋强调道:“他居然学我说,贱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