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中不足的是背景音里,总有一个崽崽的声音嗷嗷的叫着“我看看嘛。”“提么。提么。”“雌雌雄雄。”
禅元看看育儿袋里尝试羚羊跳的老二,一把捂住恭俭良要告状的嘴,冷静克制回复,“收到。”
接着,关掉通讯。
恭俭良猛地挣扎起来,咬在禅元的手指上,含糊怒骂,“你干嘛!”他被老二伤透了心,现在急需扑棱的撒娇爱爱回血!禅元在干嘛!他在干嘛!
“在执行任务。”禅元翻箱倒柜找出消毒剂,一边喷在手指上,一边麻烦甲列找出针和线。他把冒出头的虫蛋压回到育儿袋里,毫不客气针线游走,一口气把豁开的口子缝上,缝上再缝上。
老二努力挣扎,小小一丁点大的蛋怎么挡得住雌父的大力,只能怨气满满被困在育儿袋里,对雄父的精神造成新一环节的污染。
“呜呜呜嗷呜呜呜。啊呜呜呜呜啊呜呜呜坏。坏。坏狗狗。”
恭俭良敲敲脑袋,不明白自己是造了什么孽。
好吵。
怎么会这么吵。
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吵的小孩?!
老二精力好像用不完一样,抱住恭俭良的精神触角不松手,亲亲摸摸,蹭得恭俭良感觉那一块都秃楞皮了,迅速再接再厉再创污染。
“贱贱狗狗。呜呜呜呜,喔喔喔呜呜呜啪啪啪叽里呱叽里呱。不可以,不可以。太多了太多了。呜呜呜雄主雄雄,猪猪猪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