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元。

禅元!

什么爱情?什么双刀?!果然就是为了刺激吧。恭俭良活动关节,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肩膀传出,他自知是睡得不太好,表情也狰狞许多,“禅元~”

他要把这个坏蛋压在床上,绑起来,用鞭子先打一百遍,再吊起来剥皮,在皮上写字,展开给所有军雌看!同时还要操他!恭俭良在内心将一套流程具象化,毫不掩饰自己对禅元杀心,连带着虫蛋也围观了一遍处刑预想,发出“哇塞”的惊呼声。

“喂。”驾驶座上传来声音,“雄虫醒了。”

“天啊。尊贵的雄虫阁下,我们马上就到——”

他的话还没有落下,车窗泼上鲜血,头颅因惯性向前跌倒,无处可去地弹回来,登登两下掉落在育儿袋边上,白花花的脑浆和鲜血一并流淌出来。虫蛋兴奋又好奇地弹出去几步,将育儿袋弄得脏兮兮,又弹回来。

“哇呜。”他在精神世界里发出惊讶又可爱的呼喊。

恭俭良收起刀落,感觉找到了安静的秘诀,把另外一个寄生体剁下来,一并放在虫蛋面前,拍拍他道:“开心了?”

虫蛋:“嗯嗯。”

恭俭良笑起来,“等会,看见雌父的脑袋,也要这么开心哦。”

禅元这个狗东西,居然敢偷袭!?

恭俭良抚摸自己脖颈上的针眼,伴随着那些飞溅的血沫,笑容愈发灿烂。车窗外似乎有人靠近,那些厚重的血一点一点往下掉落,露出破开的水痕,模模糊糊透出人影。

“雄虫。”

恭俭良听到有人这么喊。

“雄虫。天啊,是雄虫!”

好吵。

他笑容一点一点收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