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真乖。”恭俭良对自己育儿方针十分满意,鼓舞道:“那你现在乖乖的……”
“我说。”
恭俭良:?
他盯着手底下奄奄一息,脑浆流了一地的寄生体,不太理解自己和幼崽的友好对话中,这家伙插什么嘴。
“我说……雄虫阁下,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。所有雄虫阁下都在查里——”
咔擦。
恭俭良对准他的脖颈,将人宰了。头颅轱辘轱辘滚到墙角的垃圾桶边上,双眼瞪圆,脸颊紧贴着臭水沟。
“雄虫阁下。雄虫阁下的。”恭俭良苦恼道:“听到这个说法我就想起雄虫协会。烦死了。”他还没成年时,雄虫协会就上门劝说雄父给他相亲,说来说去还不算,老盯着他这张脸看,恭俭良偶尔发脾气也抓着这个理由不放。
好吧。
他其实,就是不想听,随便想想。
杀人,哪里需要那么多理由呢?
恭俭良舒展下身子。终于,在一番剧烈运动和寓教于乐的精神教学后,药物的副作用姗姗来迟。
雄虫打了个哈欠,困了。
“唔。”他意味不明,抓起身上的衣服闻了闻,走到垃圾桶边上,选了一个勉强干净的钻进去,盖上盖子,半眯着眼打起盹来。
好困。
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