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梦。
这是梦。
这是——恭俭良腹部发力,手铐把他的手腕勒出血痕。巨力之下,手铐锁链从中断开。他翻身勾住禅元的脖颈,坐在他的胸膛和腰部,用随手可见的枕头死死压住禅元的脸。
“给我去死。给我去死。给我去死去死去死。”
他看着禅元在自己手底下一点点挣扎,手与脚抽搐般弹射,大力拍打,到最后死死弓起脚背,十指抓紧枕套,变得冰冷僵直。
不是真的。
恭俭良缓慢地松开手。
癫狂的表情被水泡开,氤氲而惬意。“哈。”
他抓住胸口,眼泪无法遏制地掉下来,“禅元。”
嘴角在咧开大笑,“禅元。哈哈哈禅元。啊哈哈哈哈禅元。”
杀人的感觉……好棒啊……
他半俯下身,居然还有闲心去想,在现实生活中如此做,禅元一定会在临死前再高潮一次。
“禅元。”恭俭良的嘴唇触碰到冰冷。他闭上眼睛,穿透那双唇,坠在枕头上,“我有点理解沙曼云了。”
杀人与杀死动物,存在不同。
而杀死寄生体这种敌人,与杀死带有社会属性的自己人,又是不同。
“可是。你和雄父一样啊。”
恭俭良低声长叹,“杀了,就没有了。”
这年头,变态也不好找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