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南哑巴吞黄连的做派,看得伊泊和甲列发笑。
“去追呗。”甲列怂恿道:“有队长在,没关系的。”
他很喜欢和雄虫厮混,也睡过不少雄虫,恭俭良这种却从没有遇见过, 遇见了也没有想过, 要把人抢过来——以甲列的眼光来看, 恭俭良只注视着队长一个人。这种雄虫有自己的信念, 是抢不走,也没办法抢走的。
诺南去追,最大的可能性是挨一顿夫夫双打。
死不了,就没事。
“真的吗?”如果换个人这么说,诺南必然不会贸进——可甲列是谁啊。这可是刚刚在他面前展示了父子兄弟大家庭的雌虫哎——这种一对多的情感高手,看人不得准死?诺南壮志踌躇,完全忽略掉恭俭良拽着禅元的衣领,拼命摇晃禅元脑袋,完全不顾队长死活的样子。
他眼里只有天菜们的漂亮肌肉,追问道:“我现在去是不是很不合适?”
“还是等会吧。”甲列发现这家伙玩真的,改口道:“现在还在执行任务。”
打不死,但打断腿也不方便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诺南浑然不知队友们的险恶用心,滔滔不绝和两人大吐苦水,“你不知道,自愿的人和不是自愿的人玩起来完全不一样。如果可以,我肯定是想要和别人自愿啊。”
“嗯嗯。”
队长还活着吧。
甲列和伊泊双双看过去,恭俭良已经松开禅元的衣领,开始乱翻禅元的物资包。
漂亮雄虫坐在禅元的腹肌上,丢出一个营养块,瘪瘪嘴。摸索着又掏出一根营养液,丢在禅元身上,蹦跶起来,“没有吃的!禅元禅元禅元禅元。我饿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