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样脆弱的表现,没有安慰到对方,反而让寄生体让更担忧起来。

寄生体从柜子上拿出几颗糖融化在水中,也不管到底好不好吃,融化为糖水后,用一根吸管慢慢的渡到幼崽嘴巴里。

如果这个时候,还有药,他会不容分说将药和糖和水混合在一起,强迫幼崽全部吃下。

“睡吧。”寄生体安慰道:“睡一觉起来身体就好了。”

幼崽摇了摇头,显然不愿意入睡。

他伸出手,抓着旁人的衣服怯生生的问道:“我会和雄父、雄父一样……死掉吗?”

被一群寄生体带到富丽堂皇的大厅中,穿着漂亮的衣服,面对一群陌生的人、熟悉的人。

接着被放在桌子上,听着一个一个数字越来越高。

被分尸。

被吃掉。

幼崽没有办法想象那样的未来,他稚嫩的手指开始颤抖,死死的抓住眼前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
他还小,分不清是非。

总觉得在这段没有机器人照顾的时间里,眼前的寄生体对自己是有感情的。

给他吃药,给他喝水,像雄父一样轻声的哼唱歌曲,将来有一天说不定会安慰他,“等暴风雪结束,我们就出去堆雪人。”

幼崽总是有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
他的手指被温柔的推开,没有多余的力气抵抗大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