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乖的,雄虫为什么不把我当狗。”

恭俭良并不能听见寄生体们的频道对话。

他对偷听这件事情毫无兴趣。

他穿着军装,在巴拉巴拉和寄生体们说完禅元的一系列缺陷之后,又有些不过瘾,琢磨道:“不过,你们也不要寄生他啊。禅元是我的,他的骨头我要拆下来,皮要剥下来,肉也是我的,他整个人都是我的。他是我的猎物——你们到时候就和他称兄道弟,就、就给他栽赃知道吧。”

恭俭良回忆自己学生时期几个文明全校的柔弱雄虫,给寄生体们演示起来,“要亲切一点,最好稍微柔弱一点。你们要用手触碰他……不可以寄生。寄生之后,我杀得就是你们这些废物了,一点意思都没有。”

寄生体们“嗯嗯嗯”点头。

他们看着还在昏迷的军雌,一时间也没有人告诉雄虫,可能有几个还醒着。这群二流子寄生体只想要快点结束口味奇怪的塞狗粮环节,迅速进入正轨。

“还有。”恭俭良叮嘱道:“到时候,不准用这些军雌的身体。听到了没有。”

泼脏水,必须要有见证人。

恭俭良复盘下自己的全套计划,得意洋洋,为自己的小脑袋瓜比了一个大大的心,难得开心起来。

他一定可以弄死禅元的。

一定。

“都听懂了吗?”恭俭良可可爱爱捧着脸,问道:“听不懂,就砍死你们哦。”

他刚刚发现自己的精神力有个新用法,不出意料可以在禅元身上用一用。

作者有话说:

【老二未出生日常】

虫蛋听着雄父在外面大声辱骂好一会儿后,疲倦地打一个哈欠。

他才刚刚有点意识,也支撑不了多少时间,迷迷糊糊在雌父肚子里翻个身睡下去,等待下一次意识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