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身边,是奋力搏杀的战场。

寄生体和禅元小队、一部分醒过来的军雌打得狗脑子都出来了。

“宝贝。宝贝我错了。别哭了。”禅元一边按压住自己不太妥当的兴致,一边小心翼翼哄着不知道为什么玻璃心的雄虫。而恭俭良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,哭得越来越大声,“呜呜呜。啊呜呜呜。啊你呜呜呜呜呜。”

禅元已经没有其他精力去思考问题了。

他看着恭俭良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,脑子里都是欲望在咆哮。他感觉恭俭良每一滴眼泪都不是落在雪地里的,而是落在他颜控的心里。

“宝贝。”

“呜呜呜嗯?”

“我可以吃你的眼泪吗?”

“啊呜呜呜滚啊呜呜呜。”恭俭良哭得更大声了。他一直哭,哭得没力气了,眼巴巴看向禅元,用自己泛红的眼眶眨巴两下。禅元老老实实把自己口袋里的糖和营养剂拿出来,剥开包装,打开盖子送到恭俭良嘴边。

寄生体们停下了。

军雌们也逐渐不打了。

一群人围在这对神奇夫夫周围,为战场上突如其来的哭声和突如其来的停止哭泣感觉到一头雾水。

“小良!”军雄费鲁利一盾牌推开前面几个寄生体,冲到夫夫二人组面前,关心地问道:“你怎么了?天啊,你居然受伤了。你赶快跟我走,我带你回星舰上治疗。”

“呜呜呜。不要。”恭俭良吃了点东西恢复力气,继续抽泣。他捂着脸,带着鼻音,难过极了,“禅元被寄生了……我不能放他一个人在这里。”

全程只被雄主暴打的禅元:……

“我。我必须履行禅元的愿望。”恭俭良放下手,眼睛里蓄满泪水,“禅元刚刚叫我杀了他。我必须要满足他的愿望。”

全程都在“宝贝长宝贝短”的禅元:……

很好。

恭俭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