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俭良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。
“好无聊。”
禅元坐在床上,用手把玩恭俭良的头发。雄虫不喜欢打理头发,任由其长,如今到了腰部才开始考虑剪断。禅元好言相劝大半天,最后以全权为恭俭良负责护发、梳发的代价,成功保留了长发。
“无聊就做(爱)啊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恭俭良一巴掌拍掉禅元的爪子,哼哼唧唧不满意起来,“白天上班,晚上打你,我也很累的。”
两个都是体力活,恭俭良宁愿把这么多精力放在搜索都市变态犯罪上。
他最近的兴趣是如何在不被全局通报批评的情况下,合理虐杀变态罪犯。
相比起来,禅元在雄虫眼里魅力骤降。
——他们两实在是太熟了。
“我自己动。”禅元凑近一些,乘着恭俭良不注意,压着他的脸猛亲三两口。雄虫的脸颊都给他压扁了,整个人倒在床铺中睁大眼睛,抬手就给禅元一巴掌。
“干嘛干嘛。”
禅元避开恭俭良的掌风,揪住恭俭良的脸颊,像是饿狼叼着肉回窝,“想亲你。”
“滚啊。”
禅元意思意思松松口,接着找准机会,逮住恭俭良的脸就开始乱亲。恭俭良也从最开始的抗拒到摆烂躺平,接着又被亲得遭不住了,一脚将禅元踹到床底下。
“烦死了,亲亲亲,有什么好亲的。”
每天早上,恭俭良还没睡醒就要挨雌虫一顿亲,上班前再一顿亲,下班后在车里又是一顿亲,睡觉前还是一顿亲。亲得恭俭良都怀疑自己的脸是不是什么成瘾性药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