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元抬起头。他和军雄费鲁利之间没有频道通讯,只能摘下防毒面具,大声问道:“深空机甲好了吗?”
军雄费鲁利比了一个“七”,同样高呼道:“七分钟,七分钟就下来了。”
禅元闻言又要戴上防毒面具。
军雄费鲁利赶紧问道:“为什么要用深空机甲。”
“安全,见效快,存活率高。”禅元简单总结下,赶快戴上面具,浑然没察觉到军雄费鲁利震惊的眼神。
禅元不是普通军雌吗?
为什么——为什么他会知道对付“建筑寄生体”的方式?
费鲁利越想越不明白,在用精神力搜索寄生体本体的关头,也不忘想一想:禅元再聪明也不应该知道这种隐秘知识啊。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?
总不能是自己推测出来的吧?
这也太离谱了。
费鲁利一圈一圈的搜,怎么也想不明白。他在上面用精神力将意图附身军雌的寄生体一个一个抽死,确认大部队里没有人被寄生后,跳下去和禅元等人一起炸地下层。
轰!
爆炸开的碎石越来越不平,天花板上也时不时掉下瓦砾。
轰!轰轰轰!
费鲁利仰天看去,天空只剩下指甲大小,像是投入水中的小石子,而那些炸开的一层又一层板砖,就是石子激起的涟漪。
轰轰轰!轰轰轰轰轰轰!
“停!”禅元猛地一挥手,打住伊泊安装炸弹的动作。他俯下身,摘下防毒面具,趴在地面上安静地听了一会儿,勾手道:“我听到发动机的声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