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再把雄虫放在前台了。

这种级别的美色,简直是犯罪诱捕器。

“哦。”恭俭良性质不高。但他这几天出门前,被雌君念叨了好几遍,不能打架,万一打架被开除,就又得花功夫考进去了。

恭俭良讨厌学习。

他在“忍一时不用考试”和“爽一把重新复习”之中,选择了前者。

两天后,恭俭良被档案室管理员光荣地轰了出去。

“他做不了。”档案管理员和人事抗议道:“逻辑性太差了。文字能力也很差,最重要是根本坐不住。你们还是让他出去转转吧。”

紧急讨论后,恭俭良暂时分配到了交警那边。

老警雌是半退休人员,行动自由,故而花点心思将最后两个徒弟带好,自己也久违上任一把交警职位。

他带着恭俭良,开着悬浮摩托在街道上寻找违章,慢悠悠和雄虫介绍贴罚单的注意事项。

恭俭良终于感兴趣了一点。

他发现自己走在大街上,似乎很容易触发一点交通事故——虽然他小时候也有类似的情况,比如某些雌虫走路不看路撞在树上,有人停车摇下车窗看他等等。但像今天这样丰富的违章停车,恭俭良还从没有见过。

“这个,这个这个,还有那个。”老警雌觉得交警部门没业绩,可以带着恭俭良上街,来一圈钓鱼执法。

“我知道了。我去贴。老师,我要贴!”恭俭良自告奋勇包揽下所有贴罚单的活计,啪啪啪在各种价位的车上、航空器上贴单子。

他憋了好多天,每天被各种雌虫的目光注视着,都没有在远征军里的自在。

哼。恭俭良闷闷不乐地想道:要不是害怕考试,他直接和远征军一样,去找几个变态犯罪大开杀戒!

“雄虫阁下,留个联系方式好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