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假的?这个雌虫……”这话不仅叫警雌们红了眼,还让那群为恭俭良而来的报案人、罚款人探出头,一堆人挤在遮蔽物后面,脸贴着脸挤成一块,“看上去很普通啊。”
“打扮也不是很有钱。”
“车子也很一般。”
“天啊。看那个小的,太可爱了吧。这一定是雄虫崽崽吧。”
众人你推我让,胳膊大腿贴在一起,脸和不知道谁的胸口碰上都不在乎。大家仿若一个坛子里的酸萝卜,同仇敌忾,散发出幽怨的酸气。
“这么普通的雌虫,当年是怎么把恭俭良拐到远征军上的?”
“他还有这么可爱的崽崽。”
“他凭什么啊!凭什么,啥都有啊。”
“他的雄主还不纳雌侍,还自己出来上班赚钱。”
如果禅元是事业有成后,上级分配个漂亮雄主,大家还不会那么酸。关键在于,他们两个结婚时,禅元什么都没有,没本事没样貌没事业,身上几个钢镚儿都没有(这些都被军部拿来为“下一届远征”做宣传)。
而雄虫愣是跟着禅元在远征军上吃苦二十年,给他孵了三个崽不说,还一个雌侍都没有!
“雄虫自己都舍不得吃糖炸丸子,专门省出来给雌君吃。”
老警雌幽幽的声音从众人背后传出。
整个警局顿时哀嚎遍野。
“我听不下去了。”
“这种好雄虫为什么轮不到我啊。”
“啊啊啊,这家伙到底哪里找到的雄主!”
如果让这群人知道,恭俭良结婚后自带的遗产数目,整个警局都能质壁分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