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, 恭俭良的童年是在被雄父不断的驯化,不断学习伪装如何伪装成正常人。那么禅元的童年,就是在雌父的努力下, 不断筛选最能容纳自己不良情绪的容器, 让自己看起来是个正常人。
在遇到凶杀片题材前, 禅元便把所有能尝试过的兴趣爱好都尝试了一遍。他将自己能够发泄自己变态控制欲的爱好罗列出来, 悲伤又难过地发现:自己还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漂亮雄虫。
活着。好看。
我的。就行。
【你不想得到强大的力量吗?】
“不需要。”
【你不想得到永生,享受天地同寿吗?】
“活那么长干嘛?”
【你不想要得到更多雄虫吗?】
“宁缺毋滥。”禅元认真道:“对付恭俭良一根, 我已经很辛苦了。”
寄生体的话骤然卡住, 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刹过来。等反应过来后, 他的吐字越来越快, 口吻中的杀意不再隐藏。
【等你有一天老去, 看着自己皱巴巴的脸,浑浊的眼珠,你会意识到新鲜的□□有多么美好。】
禅元道:“新鲜的□□确实很好。如果不是出任务,我每天都要和雄虫睡觉。”
【等等……不是这个意思啊。】寄生体再次卡顿, 语气中已经多了几分气急败坏,【你怎么光想着睡雄虫?你不能提高一下自己的水平吗?】
禅元恍然大悟, 意识到这个寄生体有点像雌父阶段性的恨铁不成钢。
可他要提高自己的水平干什么呢。
钱?和恭俭良结婚分到的财产足够禅元混吃等死一辈子了。
色?有恭俭良这样的漂亮雄虫,偶尔挨打,禅元也很知足了。
权?禅元没有这种世俗的欲望。远征军上,军衔和功勋除了给雄虫兑换点好东西外,就是在远征结束后,给自己兑换个闲职, 混吃等死拿退休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