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曼云抬起头。他侧耳仔细听了一下这声音,走到自己奄奄一息的雄子身边,用脚踹中他的腰侧,“你的?”
恭俭良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他其实不喜欢禅元喊他“宝贝”,主要是每次做少儿不宜的事情到高潮,禅元就喜欢这么喊,喊得烧心又烧胃。
日子一久,恭俭良都对“宝贝”两个字过敏了。
拳头过敏。
主要表现为,有点痒。
沙曼云蹲下来,皱着眉头看向自己愚笨的雄子,“还有人把你当做宝贝?”
“什么。”
“没想到。”
“等等。啊啊啊啊——什么啊。你给我说清楚。”禅元瞎逼逼什么!他在瞎逼逼什么!他在哪里不喊?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,偏偏在这个雌虫面前!恭俭良只是想到自己要在沙曼云面前丢脸,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。
他要杀了眼前这个雌虫。
杀了他。
沙曼云用异化双刀扎一下恭俭良的脑门,尖刃在雄虫脑门上留下一个血点,鲜血涓涓流淌过鼻尖。
“宝贝?”他面无表情地嘲笑道:“温去世后。居然,有人把你这种变态当做宝贝。”
“你应该想过杀死那个人吧。”
“你还想过杀死自己的小孩。”
“被对方喊‘宝贝’……小兰花。”沙曼云难得说那么多话。他顿挫的腔调,像电脑程序朗读诗歌,完全一样的断句和语气间隔,是为了将情感压抑在最后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