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”恭俭良愿意给禅元一点雌君的脸面。两个人一个负责和那些奇怪浮雕做抗争,一个负责小刀拉□□式往上打通隧道。
“宝贝雄主,顺便把云鲦也清理一下吧。”
“你在命令我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禅元把姿态放得很低,谄媚雄虫这种事情在床上做多了,他直接信手拈来,“我怎么敢命令雄主呢?我只是想被雄主惩罚而已。”
恭俭良一脚踹开凑上来的血肉块,在禅元的涩涩攻击下,精神状态和智力水平直线上升,居然逼近了正常人水准。
“这不是床上。”
“没关系。这里又没有人。”
【……】
“寄生体不算。”禅元打了个补丁,手上的动作越发迅速起来,“雄主。我错了。我回去就给你写一万字的忏悔书,我可以在房间里做家务奴,总之你现在原谅我亲我一口,给我回回血——这是什么东西?”
单论手感的话,这东西有点像砖头,用光剑捅上去,却没有留下一点痕迹。禅元已经经历过“建筑类寄生体”,他现在有点患上建筑物ptsd,脑子里已经设想出“可能我们一直在幻觉里”、“被传送到了寄生体外面”“靠近地面”多个选项。
禅元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多顺一包炸药下来了。
“宝贝。我死之前能再来一炮吗?”禅元只能说颜色笑话缓解懊恼,还不等恭俭良嫌弃,他自己又碎碎念励志起来,“不能说这么丧气的话,冰天雪地里吃一顿就没了。出去能吃好多顿。”
食恭俭良物冷酷转身,决定不论出得去还是出不去,禅元都要死在自己手中!
【你们逃不出去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