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雄主。”禅元就是逗他。他像是捏着一支口哨, 什么都不说,他的语言就是训斥的口哨, 微微一吹,便让恭俭良浑身黏糊糊湿哒哒,“雄主怎么了?”
“不准看我!不准看不准看!”恭俭良气得把禅元收拾好的东西砸过来,他不懂被看意味着,他知道禅元看他脑子里想着什么,“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!啊啊啊, 知道了吗?”
禅元笑起来, 他一点都不害怕恭俭良这么做, 闭着眼睛摸索上去, 不出意料挨了恭俭良几巴掌。
“雄主,我不看啦哈哈哈。”
“不许笑!”
“噗嗤。知道了,我不笑。”禅元闭着眼,匍匐在地上摸索过来。他身形高大,整齐的军装被弄得散开,扣子七八乱扯着,随着爬行褶子摩挲,“请雄主惩罚我。”
惩罚。
是禅元的欲望。
恭俭良却总感觉这“惩罚”是禅元自找的。无论他怎么做,惩罚也好,不惩罚也好,他无论做什么,都逃不过禅元的欲望——他曾经被困在无穷无尽的欲海中,不理解禅元要干嘛,怎么这么爽。
禅元是个和他癖好完全不一样的变态。
恭俭良如此确定着。
他笃定,禅元未必是自己的狗,却一定是是情欲的走狗。
走。狗。
“你不是他——你是谁啊哈哈啊你是谁——你不是禅元。”恭俭良狞笑着,他双手插入“禅元”的头颅中,其中的脑浆稀里哗啦掉下来,他的膝盖上稀稀拉拉铺开一堆不明物质。浑浊而发黄的果冻状物体贴在雄虫的膝盖上,“啪叽”滑落在褐红色的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