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。”恭俭良哼哼唧唧两把。手也从脸上放下了,两只眼睛眼白都哭红了,惨兮兮地看过来,“我不要。我不要。禅元都躲着我了,他不喜欢挨打了,他不是禅元了。”
禅元:……
他在心里用颅内沟通痛骂寄生体,转移自己无法发泄的怒气,“你之前做了什么?为什么不站在原地让恭俭良打?”
【啊?他要杀我啊。】
“那你站着让他杀啊。”禅元颅内沟通继续痛骂,“难怪你吃不上雄虫。这点痛都受不了,我看你直接把自己放逐到排泄口,寄生到粪便微生物上好了。”
【哎。你的雄虫要杀我啊。】
“你站着让他杀啊。幻境也好,梦境也好,你只是被污染,又不是死了。”
寄生体半天说不出话来。继在禅元面前智商欠费后,他认真反思下自己对雄虫的态度,总觉得自己确实对恭俭良太过粗心。
啊,难怪我吃不上雄虫。
不对?好奇怪!但是又感觉很合理。可恶。寄生体咬着牙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他注视着面前这对夫夫,心里百转千回,在“不吃”和“吃屎”之间极限拉扯,最终选择了前者。
恭俭良很香,很美味,那也改变不了他是个精神病患者的事实。
而对精神病患者,禅元选择怀柔政策。他简直要把这辈子的情话都说完了,嘴巴空虚而寂寞阿巴巴巴输出大半天。恭俭良无动于衷和个木头般站在原地,除了偶尔冻得吸吸鼻涕外,毫无声音。
“宝贝。我是你的雌君啊。你那个喜欢在家里什么都不穿的雌君啊。你看看我啊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