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俭良:“你和他搞在一起了?”

禅元:……

好奇怪的脑回路。恭俭良是对他的xp和审美有什么重大误会吗?

片刻后,恭俭良把皮带一丢,双手叉腰气呼呼道:“算了。你也看不上他那么丑的家伙。扑棱——扑棱——”

禅元怀里的小扑棱蛾子飞速跳到雄父怀里,亲亲贴贴把雄父安慰好后,走到满脸是血的诺南师长面前,掏出小手绢老老实实盖在诺南脸上。诺南两眼泪汪汪,险些没掉下来眼泪。

禅元是怎么驯服这种猛兽的?扑棱这种乖小孩居然是恭俭良的种?这是怎么孵出来的?太神奇了叭。

“崽种蛾子呜呜,还是你对我好。”诺南深情表白道:“老师可以等你长大。”

禅元深吸一口气,抢在恭俭良动手之前把诺南这该死的嘴巴堵上。他把虫蛋揣在育儿袋里,一手抱住自己的雄虫,一手提溜扑棱,又拖又拽,总算把一家拖油瓶带回到房间里。

世界,终于安静。

禅元快要虚脱了。

他怀里的雄虫对他翻白眼,掰开他的手去糖果柜子里找吃的。育儿袋里的老二则持续猪突猛进,破门而出的想法再明显不过了。而最安静的大雌子扑棱等雌父把自己放下后,眼巴巴瞅着家里唯一能主事的大人,问道:“雌父,真的不能把弟弟塞回去吗?”

禅元心想,把你弟弟塞回去,那和我塞个/跳/蛋/有什么区别?

他正要开口说话,胸口育儿袋猛然跃到脸前,接着迅猛落下,宛若流星锤一般砸得禅元呕出一口气。恭俭良吧唧吧唧咬着糖果,对受苦受难的雌君无视到彻底,甚至心里有种“禅元你也有今天”的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