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,虫族也没有让雄虫一人包揽家务的习惯。
在一个虫族家庭里,雌虫们会定期轮岗,或制定家中能力最低、收入最低的一人充当全职雌侍,照顾雄虫和孩子们。
禅元愣了一下。
甲列的方案在他脑子里快速闪过,又飞速否决。他恍惚之间想起自己最开始参军,戏言随便找个雄虫,随随便便做雌侍,安安稳稳有个自己的孩子过一辈子。他曾经是这么想的,可把那个模糊的“雄虫”替换成恭俭良,禅元便百般不是滋味。
哪怕他知道,甲列的提议是对他的前途,对他与恭俭良的婚姻最有利、也是最传统的意见之一。
“你觉得,我和他的感情怎么呀?”
“这我没办法说。”甲列戳戳脑袋,话题轻描淡写跳回到最开始,“如果有雄虫和我说,不想要和我上床,一个月不做。我会下意识离开对方,除非对方有什么特别吸引我的点。”
正常的肉/欲/并不是什么可耻的存在。
至少在虫族世界,这是被拿到桌面上坦然讨论的话题。禅元往日遮遮掩掩的只是他那过于残暴和小众的xp。他掏出一份营养液,抓抓脑袋想要在过往看过的影片中寻找出“恋爱”“家庭和谐”的内容,却只能发掘满屏马赛克和红色糊糊。
刺激感官的凶杀片,不谈爱情。
他们只谈生理上的冲/动、激/情和痴恋。
禅元在“强迫恭俭良”、“如何支开孩子们”,以及“撕毁恭俭良所有衣服中”徘徊。他感觉自己渴求被粗暴对待的心活跃起来,一种从受/虐体验中得到的快感,正好奇朝着凌/虐/者的方向进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