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?”禅元抱着自己软乎乎的雄主,吧唧两口调戏道:“汇报写完了,开心吗?”
恭俭良懒得理他,哼哼唧唧两下闭着眼不说话。
他的脑细胞已经在汇报中阵亡了,没有多余的留给禅元。禅元笑嘻嘻也好,亲亲贴贴也好,只要别把手伸到他衣服底下,恭俭良就随便他闹。
对比起来,刺棱倒是很乖巧。
崽崽慢吞吞走到雄父身边,乖乖抬头,得到许可后,从座位爬到雄父怀里,黏黏糊糊和雄父亲亲两口,问道:“雄父,生病了吗?”
“嗯。”
“啊。”无知幼崽顿时两眼泪汪汪,小嘴嘟嘟起来,“雄父生病啦。”
禅元瞧着都觉得好笑。真是好的不学,什么假哭假笑和恭俭良学得飞快。他捏捏自家老幺的哭包肉肉,把人带回家里,小的丢去写作业,大的放在沙发上回血,自己去厨房做饭。
这样的生活挺好的。
禅元心满意足地想着,恭俭良连任务汇报都写不明白,他总该知道成为“犯罪克星”是多困难的事情了吧。
从公序良知上来说,禅元并不希望恭俭良在病情不稳定的情况下,爬上警界高位。而从私德上来说,他也不希望恭俭良把重心放在工作上。
现在这样,雄虫乖乖上班,乖乖等他下班来接就很不错了。
禅元这么想着,通讯却响起来。
他接通,眼睛却慢慢瞪大,身上的围裙也顾不得,一把拽开,冲出房门,又退回来,喊道:“宝贝。军部有急事,晚饭我路上给你点外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