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扑棱还是太小了。”禅元绞尽脑汁想借口, “雄主。让幼崽做太多事情, 对身心不利。以后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吧。”

做做家务,脱掉衣服, 雄主来点反应和互动(抽鞭子之类的), 那就是家务奴py。实在不行, 给雄虫洗个澡、换衣服、换床单之类的小事情, 禅元能偷偷摸摸顺两条雄虫的贴身衣服, 解解馋,吃吃豆腐。

都让小孩做了,他做什么?

恭俭良对此只有一个回应,“哦。”

傻乎乎的漂亮雄虫正沉溺在“扑棱亲手给我泡了茶”的快乐中。这个世界上,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,聒噪的老二不知道自己吵雄父的每一声, 都会让恭俭良更爱自己乖巧听话的大雌子一分。

真是感人落泪的偏爱。

禅元对恭俭良这种不分给自己的偏爱及其不满意。他小时候还觉得和自己雌子抢宠爱的雌虫都是憨逼,而如今,他成了这个憨逼,千方百计要把照顾恭俭良的权柄,从年幼的雌子身上抢回来。

“宝贝。晚上要吃什么啊?培育室里的蜜果成熟了。食堂里也有新菜。”

恭俭良吹吹热茶,小口小口喝着, 他反应还是有点慢, 禅元等了足足三秒, 才得来回应。

“我和费鲁利约好了。”恭俭良道:“费鲁利会带我去吃饭的。”

禅元:?

该死的, 两个雄虫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?

“费鲁利啊。费鲁利不和自己的雌虫吃饭吗?”

恭俭良道:“没有。雄虫和雄虫吃饭,就好啦。”恭俭良上学期间没有打过任何一个同学,因为他上得是纯雄虫学校,很清楚那些雄虫们脆弱的体质,想打人都是找骚扰雄虫同学的变态狂揍。

因此,他虽然没什么特别聊得来的雄虫朋友,但在同龄雄虫们眼中是个好人。

禅元噎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