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俭良认真思考,认真回答,“没有。”

他们每天都在见面,只是没有做而已。

“什么?”

“我可是和你结婚了哎。”恭俭良掰扯手指,不开心道:“结婚后,除了刚开始几个月你一直躲我。后面开荤了,每周最起码五次,后面只要不出地面任务,每天都要来一次两次,怀老二的时候最过分,每天三次打底——现在只是一个月而已,你一个月都受不了吗?你也太饥渴了吧。”

禅元同样开始掰手指,“有情饮水饱。谁一天不喝三次水啊。”

恭俭良面无表情看着禅元。他不大的脑仁,无论如何也想不出“做/爱=喝水”这种公式,更别提“有情饮水饱”这种变态说辞了?

饮水饱?什么水?禅元的水还是他的水?

禅元再接再厉,“雄主。你不会是不行——”

恭俭良正面给禅元一记膝击,获得了接下来四个小时的平静生活。

没有涩涩变态的生活,终于不是“吃饭-睡觉-□□-打架-互相吵架-吃饭-睡觉-□□”了。恭俭良甚至开发出新乐趣:每天搜索菜名,并把所有和“蛋”有关的菜名,当做老二的小名。

今日份的虫蛋,是小洋葱炒蛋。

“小洋葱炒蛋。你知道洋葱是什么东西吗?”

“唔。啊噗噗欧。不几道,几道~啊呜呜呜噗噗。”虫蛋在恭俭良怀里滚来滚去,蹭蹭雄父左边的精神触角,又蹭蹭右边的。对比起小安静的精神触角,虫蛋还是喜欢雄父——雄父的精神力好粗,好大,还特别凶——虫蛋用力咬下去毫无负担,哪怕把雄父咬得面目狰狞,结果也不过是精神力暴揍小屁股。

就是很奇怪,最近生活有点安静,没什么“啪啪啪啪”的声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