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元已经懒得去想,自己的大雌子为什么能说出如此“茶言茶语”的话。一个月半的父子日常,叫他深刻认识到,老大多多少少也不是什么正常人胚子,接下来等老二破壳,兄弟两多少要磨砺好一整子,才能伪装出普通人有的兄友弟恭。

他道:“带安静去提姆叔叔那,雄父想要和雌父说说话。”

“唔好吧。”小扑棱转过身,牵起小安静的手,走到门口又急冲冲地回来,叮嘱道:“不可以,再多一个哦。”

禅元:……

小扑棱嘀嘀咕咕,“再多,我就,真生气啦!”

禅元:扑棱,你的意思是每天和虫蛋打得翻天覆地,还是不算生气吗?

“好吧好吧。”

“不可以再生。”

“好的,雌父答应你。不生了,不生了。”禅元总算把两个有腿的幼崽哄到隔壁提姆房间,至于提姆的鸭鸭玩具会遭到什么□□,就不在禅元的良心考虑中了。

他要解决自己一个月吃不到肉的严峻问题!

这件事情,必须和雄虫摊开讲明白,讲清楚!

“宝贝。我错了。我真的错了。”

恭俭良抬起脚,懒洋洋地靠在床榻上。虫蛋在被窝里拱来拱去,最后一把掉在地上,轱辘轱辘朝着床底探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