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。”
“上次,是我,给你念了。这次,安静你,给我念。”
“嗯。”
小安静自然地接过图画书,也顺带着被小扑棱牵起手,两个孩子爬到床上,钻进被子里。
老二猛地摊开手,扯了一把雌父的头发。
“嗷。”禅元的惨叫并不能弥补破壳幼崽脆弱的内心。老二两腿乱蹬,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继承的超强体力,整个人嚎啕大哭,在禅元怀里撒泼打滚,话也懒得说清楚,纯发泄式哭嚎,“呜呜呜啊,呜呜呜嗷嗷嗷呜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呜呜。”
禅元趁热打铁,试图用哭泣幼崽激活恭俭良的父爱,“雄主。老二想和你在一起呢。你不同意,他就哭了。他可喜欢你了。”
恭俭良看了一眼被哭声吓到的小安静,忽视了窃喜的小扑棱。
他道:“我不管。”
这孩子怎么长得和禅元一模一样?虫种像也就算了,青襟油蝉种自己也认了,怎么虫纹都长在一个位置上?脸还都是同一款正气凛然、老实巴交、和蔼无害,实则道貌岸然的类型?
恭俭良直觉,这孩子就是禅元的翻版。
他拒绝家里出现第二个涩涩变态。
“你现在给我出去。”
“雄主,雄主这真的不是我的错啊。孩子的虫种是天生,像我也是没办法啊。雄主——”
“雄雄。”小扑棱轻咳两声,终于展现出自己长子的魄力。他连滚带爬过来,扑腾在雄父怀里,如愿以偿看见弟弟哭的更大声,恶劣地用脸蹭了蹭雄父,道:“弟弟和雌雌,不和我们一起睡吗?”
弟弟出去没关系。
雌父因为弟弟受累就太委屈了。要知道,雌父为了弟弟好多天没有和雄父亲密了,这对于雌父来说真是天大的委屈。小扑棱年龄虽然小,但耐不住雌父雄父耳读目染的教育,他自然而然知道很多这个年龄小孩不知道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