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二支棱“嗷呜”一口要在禅元的手指上。

禅元:……

他终于懂了。

等孩子再大一点,就上棍棒教育吧。

一墙之隔。

恭俭良左边揽着自己的亲子扑棱,右边抱着自己非要养的小雄虫安静。

“雄雄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弟弟和雌父真的没关系吗?”小扑棱仰起头,黑暗中他的眼睛熠熠发光,仔细瞧全部是幸灾乐祸,听见弟弟挨揍“嗷呜嗷呜”乱叫的快乐。他冒出自己的小脑袋,恭俭良伸出手把他压下去。

再伸出来。

恭俭良便又把孩子压下去。

“雄雄。”小扑棱低声,语气中几分虚假的担心,“雌父好可怜啊。”

恭俭良闭着眼睛,安详道:“他可怜个屁。”

自己那么多脏话,床上也好,床下也好,都是禅元一手教大的。恭俭良都懒得细数双方身上给彼此留下的“爱的伤疤”,因为他认为禅元带给自己的心理创伤胜过一切。

“雄雄不可以,说脏话。”

“嗯。”恭俭良道:“雄父不说。”

小扑棱继续道:“我想要雌雌给我讲故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