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雄主,该回家了。”禅元大步上前,仗着恭俭良没穿衣服,把人卷在被子里,扛在肩膀上。

两个雄虫下意识一人一巴掌揍在自己家雌虫身上,不过从声音上听,恭俭良显然打得又脆又响又亮,根本不是费鲁利那种样子货可以比较的。

费鲁利乱蹬腿,小个头抗议道:“你们偷听!”

恭俭良扯着被子,伸出来的一截手揪住禅元的头发,痛斥,“变态!!”

两个雌虫不管,不听,不停,硬着头皮把自家雄虫哄到屋子里。

“宝贝啊。家丑不可外扬。”禅元苦口婆心劝说道:“自己家里怎么玩都没关系。到外面,里子面子都得齐全啊。”

恭俭良裹着被子不理人。

禅元举手投降,“我错了。我现在去给你洗裤子好不好。洗完晾干,我给你送进来。我再也不会犯错了。我发誓。”

这次是不会犯了,下次再说。

恭俭良抬起眼看着禅元,瞧着这家伙满脸盎然,冷哼一声,“你高兴干嘛。”

“我没高兴。”

“不对。”恭俭良犟脾气,“你高兴了。你下次还会犯。”禅元这个变态,禁欲拦不住他,他就开始自己找东西玩吗?恭俭良在被子里掏出聊天记录上下翻找,果不其然,禅元浩浩荡荡七年的变态行径堪比百科全书,里面都是恭俭良现在也想不到的花样。

恭俭良一想到自己的贴身内裤会被禅元拿去做这个,做那个,放在这个洞里,再放在哪个洞里,浑身不打禅元一顿就不自在。

——把他杀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