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安静倒更可怜无辜受罪的弟弟一些,又不知道怎么开口,手脚无措站在一边,最终找来块洗脸布,小心抱着支棱擦干眼泪。

“呜。呜呜。呜呜呜呜嗷嗷嗷嗷啊呜。”支棱被小安静哄一下,哭得更大声了。

两兄弟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。

禅元早早看出端倪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管雌虫幼崽之间打架。

谁家不是这么过来的呢?禅元小时候也见过一大群兄弟们打架,今天为了桌上你抢我东西闹起来,明天我揍你玩具打起来。他自己也和兄弟们打过架,谁抢他零花钱,禅元就朝谁床上扔泥巴,拿着厕所扫把捅人□□子,当着人面把弟弟的玩具砸碎,玩偶剪得稀巴烂。

那会儿,兄弟们都不爱和禅元玩。私底下恶狠狠地骂他“恶童”。

以至于禅元现在想想都觉得神奇,家里养了两个雌虫幼崽后,更觉得神奇。

——他雌父到底是怎么教好他的?

要早晓得自己会英年早婚,禅元出发前就不单单是托付自己的珍藏们了,他还得和自己的雌父学习一下怎么教育恶劣纨绔的雌虫幼崽。

而他自己可以花费更多精力探索“如何与恭俭良达成生命大和谐”!

“宝贝。”

“走开。”

禅元偏不走。他真觉得恭俭良脾气好了很多,现在这种刁蛮是刁蛮吗?不!这是恭俭良的温柔。

“我发现你最近特别温柔。”

你都没有一口气弄死我,你真的太温柔了。禅元心中组织词汇,调整心态。这是他最近学会的心理小技巧:不要和别人比较,要和自己比较。同等,不要拿恭俭良和其他雄虫比,要拿过去的恭俭良和现在的恭俭良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