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求婚开始的、互相了解的一生。
恭俭良道:“可是我们已经结婚了。”雄虫眼睛发直,显然是在思索什么重要信息,在豁然开朗的时候爆射出智慧之光,“你在犯罪对吗?是不是重婚罪!我是不是可以弄死你了!”
禅元:……
他意识到自己不应该拿正常人的浪漫逻辑套用在恭俭良身上。
对付精神病雄虫,就该比他更精神病一些。
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。”
深呼吸。别生气。深呼吸。想点色的事情,然后看着恭俭良这张美丽的脸——
“因为你要离开我。和这个叫做良的雄虫结婚。”恭俭良自信满满推理道:“不过,你放心。禅元。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!我现在就把你杀了。”
“宝贝。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写得是‘恭俭良’。‘恭俭’两个字被你吃掉了?”
恭俭良笃定:“不可能。”
就算是,他的推理也不可能出错,因为他的一切推理都站在自己无懈可击的思考逻辑上。
“我们都已经结婚了。为什么还要结婚呢?”
雄虫振振有词,“要结婚,就得先离婚。所以,你必然是要和我离婚的!禅元~”
恭俭良飞速在一床乱麻中寻找武器,“我现在就送你上路!哈哈哈哈!”
不知道为什么。
恭俭良一想到自己可以做掉禅元,就格外的开心。在他完全沉溺在这种伦理背德的快乐中,在可能虐杀禅元的未来中,他又能体会到禅元死不了的安心感。
——可能,他还是更喜欢在某些时候遵循自己那该死的欲望本能吧。
前两次禅元都没死。
嗯,他应该死不了吧。
哪怕最后不会成功,但在意识到自己能够填满那该死的自私欲望时,恭俭良便什么都不想。
他满脑子都是把绷带系在禅元脖颈上,用力拉拽。
他满脑子都是禅元那快乐又窒息的表情,以及在绝望和渴求中抓挠自己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