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恭俭良将自己的手抚摸上去时, 他可以感受到掌心因为吸附细细颤抖的肌肉。相比起幼崽软乎乎的肉,禅元这种成年人颇具一种运动的生机。
拍打的声音无疑说明,这是经常运动, 肌肉微微绷住, 绞得恭俭良皱眉, 用力扇在罪魁祸首上, 更加粗暴地蹂/躏下去。
“啊……雄主……等。”
“闭嘴。”
恭俭良不会管禅元的呻/吟,也不在意禅元承受了什么痛苦。他的注意力全部在禅元嘴角与眉眼的蛋糕残渣上。在禅元的手向前攀伸, 或意图抵住什么的时候, 恭俭良就揪住他的头发, 强制性让禅元与自己贴着脸。
“你不喜欢吗?”
“喜……啊。”
声音很短促。恭俭良死死地盯着禅元的表情。他学习过表演, 这让他终于能分辨出人的酸甜苦辣, 在漫长的时间中学会观摩他人神态,揣测自己要做出什么姿态。
亦如此时此刻。
他看见禅元皱成一团的眉头,额角缓慢渗出的汗珠缓慢流淌,在雌虫咬紧牙关的两腮处形成数道长度不一的水痕。
零零点点也不知道是奶油还是其他的东西, 飞溅在禅元脸部,产生雪地飞花的错觉。恭俭良懒得伸出手, 他贴着,用舌头卷起汗珠和奶油送入口中。
不好吃。
恭俭良果断微微张开口。他毫不费力,禅元自己攀附上来,用牙齿轻咬住他的舌头,两个人一起滚在桌子上。
喘气。
“雄主~宝贝~”
恭俭良懒得仔细看禅元发痴的样子,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结结实实扇在禅元的脸上, 将人从身上扇下去之后, 狠踹两脚, 再拖拽回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