雌雌说了,放学后,就要跟着雄雄走。不可以乱跑。

小刺棱心思又完全不在作业上,一会儿瞧着雄父要出包厢,小短腿伸直抱着零食就追上来。可他没走几步就被大长腿警雌们揪住,塞回到作业面前。

幼崽着急得嗷嗷叫,“雄雄。雄雄。”

恭俭良忙着去扫黄呢。他作为本次任务的诱饵,务必要将所有涩涩变态一口气弄死。幼崽?没事。雌虫幼崽很好养活的,只要不走丢,恭俭良完全有信心养好刺棱。

“举起手来!”恭俭良一马当先踹开大门,精准从脏兮兮的打码人群中揪出几个连体雌虫、雄虫。

他精准捕捉的技术简直令在场所有警雌都大开眼界。

没有20年扫黄经验,都没办法从这么多人中找出还插着、被插的、两边都忙着的人。

恭俭良感觉自己20年的婚姻生涯终于产生了点正向反馈。

他快活不已,已经预期到自己的业绩蹭蹭蹭上涨,下一秒荣获“犯罪克星”称呼。

然而,另一边。

会所里喝得浑浑噩噩的几个雌虫打着哈欠,决定开个包厢约个炮。“听说这里提供雄主服务,是真的吗?”

“嘿嘿,这种事情,不好说不好说。”

为首的一人已经有些醉熏了,却还是下好了单,推开门,“不好说什么,这地方就是来玩得——额?”

五光十色的包厢灯光下,单独亮着一盏幼崽学习护眼灯。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正趴在作业本上,听闻开门声好奇地转过头来,大眼睛水润润看过来。

几个酒醉雌虫: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