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。雄虫。唔然后呢?恭俭良呆了呆,他还睁大着眼,目睹禅元焦虑到面部抽筋的狼狈样子。雄虫在学校里,是、是交朋友吗?啊,然后呢?舞会。还有什么?

恭俭良绞尽脑汁。

可他无论怎么回忆,禅元给他放得最后一部片子里都没有鲜血、残肢、尖叫、昏暗的房间。

相反,影片里是鲜花、笑容、欢呼和布满阳光的求婚现场。

禅元怎么会给我看这种片子呢?恭俭良模模糊糊捕捉到一点。他下意识要把自己的脸用什么东西遮住。他本身是不存在这种动作与本能的。这是他自幼学到的表演动作。

一种代表“羞涩”“需要掩饰”的表演动作。

电影在说喜欢吗?表演课老师说的喜欢的样子吗?恭俭良不太懂。军医凑上前给他重新量了温度,对着体温计,牙龈都要咬碎了。

“禅!元!你刚刚做了什么?”

辛苦一夜才让恭俭良降下去的体温,又升上来了。

作者有话说:

禅元:?我做了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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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各位天使纵然我过了十分快乐的五一假期。本次五一我全部都在吃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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