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他就被自己两个崽你一言我一言聒噪醒。
“雌雌。”
“狗狗。”
“雌雌。我够不到!”
“naai!”
“雌雌。雄雄也醒了。”
嗯?恭俭良醒了?禅元原地坐起。他也不掀开被子,先把压迫空间的两个崽丢到地上,再把睡眼惺忪的恭俭良捞起来,量体温、喂温水、穿衣服、一套操作行云流水。
恭俭良的高温一夜之间退得干干净净。雄虫生龙活虎到早餐吃了整整五个速冻肉包,两杯速溶甜豆浆, 还额外吧唧两块军粮饼。
“宝贝。”禅元要不是顾忌到两个幼崽正在长身体的时候, 恨不得将孩子那份都分给恭俭良。
喔~他可怜的生病好几天的漂亮雄主, 终于吃下东西了。怎么可不让他吃个够呢?禅元怜爱地看着恭俭良, 继昨天一顿开解后,他认为自己在恭俭良心中终于有些许地位。
可能这地位和死去的温格尔阁下差远了。
但没关系,禅元不会和死人计较的。他自认为和恭俭良除去远征二十年,还会有下一个二十年,下下个二十年。他们一生怎么活都会比温格尔阁下长寿。
至于两个亲生幼崽的地位?禅元也不是那么担心。
老大扑棱性格独立,禅元会让他成年后滚出去住;老二支棱嘛……嗨,这孩子在恭俭良心里,地位可能比他还要卑微。而唯一一个雄虫,也是恭俭良挂念许久的蝴蝶种幼崽,禅元一旦意识到这两人的关系只是【虫种】带来的念想,便也放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