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元瞧着他们两兄弟完成一番无声交流,便自觉应该提醒恭俭良别在孩子面前说那么有歧义的话。他学着两孩子的样子, 使劲挤眉弄眼, 觉得同床共枕这么久, 恭俭良总能看出点什么。
不曾想, 雄虫瞅着半天,伸出手给了禅元左右两巴掌。
“禅元。”恭俭良认真道:“你刚刚是不是抽筋了?我再给你打两下吧。”
禅元:“不、不用了。”
这件事情,最终以禅元和支棱滚到大厅打地铺中止。
两只可怜兮兮的蝉族次从每天晚上铺好被褥,早上又收起来,每天还要固定罚跪一段时间,共同大声背诵《刑法》里关于欺辱雄虫的内容。
“支棱,雌父为你受苦了啊。”禅元连续6天没有和恭俭良亲亲了。他感觉自己回归到寂寞单身时期,每天可怜巴巴奢求恭俭良看自己两眼,却因为老二支棱拖后腿频频失败。
支棱:“嗷。”
禅元痛心疾首,“雌父已经6天没有和雄父亲亲了。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体验吗?”
支棱问道:“什么体验?”
禅元道:“快要渴死的体验。”
支棱安静地注视着自己隐晦发疯的雌父,一双眼瞳里充斥着大大的不解。6天时间里,他怎么都想不明白,为什么雌父可以把雄父搞到手,脱衣服、摸摸舔舔、亲亲贴贴做什么都可以。
为什么他不能对安静这么做。
雌父明明和他长得一样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