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喜欢独一无二的事物。

至少,那时候三岁的禅元就喜欢独一无二的事物。

“小孩子都喜欢特殊化,别人没有我有之类的吧。”禅元揣测道:“不过,扑棱支棱不能这么弄。他们两兄弟但凡搞个特殊化,另外一个就要闹起来。哎,我这次给他们带的礼物他们怎么说?”

恭俭良有印象但不多。

他现在的重点已经从“给雌子们的礼物”,变成“禅元小时候的故事”,雄虫扒拉着禅元的衣服口子,眼巴巴地瞅着,“然后呢。”

“什么然后?”

“你雌父,还有美人卡。”

禅元道:“那不重要。”

“这很重要。”恭俭良道:“扑棱支棱的教育很重要。特别是支棱,他就和你一个样子,天生小坏蛋哼。”

禅元叹口气,“他哪里坏了?他就是吵了点,占有欲强了一点,喜欢和哥哥打架。”

“他对安静做那种事情。他是在违法,哼。”

“他只是不太会表达啦。唉……”

比起自己小时候,支棱都算是纯洁无瑕的天使了。

禅元对大部分事情都记得很清楚。他很少对外介绍自己的童年,也很少评价自己的童年,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自己走向社会化的历程,无论是他做下的错事,还是他下意识的暴力行为,雌父都会手持棍棒和美人卡一点一点把他掰正。

不过,他的雌父又不仅仅是简单的棍棒教育。

“禅元。”

撕毁美人卡的一个月后,禅元的雌父忽然蹲下来问他,“你想不想去看处刑?”
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