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元听完了支棱的自述,日行一例思念自己的雌父。

他哪里有那么多时间折腾小支棱呢?可是这只崽一日不看着就上房揭瓦,不是去和哥哥打架,就是去偷窥小雄虫、欺负小雄虫。

恭俭良作为一家之主,在听完支棱的自白后,跃跃欲试道:“我要试试看。”

禅元:?

他内心感觉到一丝不妙,反问道:“试什么?”

恭俭良道:“当然是试试看你小时候的教育方法嘛。我已经学会了,你雌父的招式,我已经一个不拉的学会了。”

禅元对此持有怀疑意见。

不过对比省心的好大儿,老二的精力确实要找一个新的发泄口。恭俭良能带着支棱去锻炼身体,都比放任支棱骚扰小安静要好。

禅元毕竟是军雌,他还要去轮班轮岗,升为军官后,每天要完成上面布置得大大小小任务,而下面也有不少人等着他布置任务、核对材料等等。

“好吧。”他还是妥协一下,拽着家里最不安分的两家伙叮嘱道:“宝贝不准把支棱打坏。你知道我的打坏是什么意思吧。绝对不是我们床上的标准……比那个还要轻一点。小雌虫皮实,但也遭不住你这么打。”

支棱不服气“哼”了一声。

禅元马上把矛头对准这个小的,他道:“你哼什么哼。好好跟着你雄父锻炼身体。不准偷跑,不准和雄父顶嘴,不准说雄父是笨蛋。听到了吗?”

恭俭良不服气“哼”了一声,强调道:“我才不是笨蛋。”

禅元:……

他一步三回头,惴惴不安去上班了。末了,上到一半偷偷溜出来看看自己的宝贝雄主和老二在做什么,见到两人四肢健全精神稳定。禅元松一口,回来继续干活,做到一半,觉得心神不宁,左右瞧瞧觉得没有人发现自己在摸鱼,偷偷又跑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