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舰长叔叔要雌父离婚,雌父会离婚吗?”
恭俭良痛饮糖水,愣是把一杯糖水吹出了烈酒的姿态。他道:“不会。因为在这之前,雄父会宰了他。”
扑棱醍醐灌顶,扑棱若有所思。
“我要让提么叔叔爱上我。”
禅元不得不单独提着崽,开始一天一夜的语言试探和洗脑教育,重点阐述“别听你雄父的话”以及“我们要遵纪守法”。
“崽。不要和诺南学。”
“为什么?”扑棱困惑道:“雌父喜欢雄父。提么叔叔为什么不能喜欢我。”
禅元想,这怎么能一样呢?
他先不提什么雌雄恋和雌雌恋的困难。就“玩具鸭子和雄虫掉在水里你救谁”这个问题,禅元都毫不犹豫全押“救鸭子”。
原因很简单。
提姆脸盲。他脸盲得很严重。这个雌虫只对恭俭的美色瞥一眼,毫无波澜走开后的真实原因是:
他眼中,恭俭良的脸是一个配色均匀的粉白红三色色块。
一个配色均匀的色块。
色块。
而提姆眼中的玩具鸭子,则是一只可爱、线条明确、生机勃勃还能换装和抱着睡觉、充满灵魂的玩具鸭子。
“我也想要救雄虫。但这不是取决于我想不想救,而是取决雄虫当天的衣服和湖水的颜色。”提姆道:“况且,一只鸭子和一位雄虫阁下,我有信心一手一个带上来。”
提姆只会处于人道主义、雄虫保护条例,对雄虫实战救援。什么恋爱,什么发展更进一步?
呵。你会和一个马赛克谈恋爱吗?
“扑棱,懂了吗?知道雌父是什么意思吗?”
扑棱道:“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