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剃个光头。”恭俭良抬起头,靠在禅元胸口,认真道:“这样扑棱支棱就不会压到头发了。”
“不。不需要。”禅元更加坚定教育孩子的决心。
他是不会让恭俭良这头漂亮的秀发消失的!作为一个颜控,禅元死活都无法想象出恭俭良剃光头的样子,哪怕恭俭良再三说没头发不影响好看,禅元也死活不要。
“平头也可以。”
“不。不可以。”禅元誓死捍卫恭俭良的长发造型。他托着恭俭良的后脑勺,用手指轻轻按摩雄虫的脑壳,手指上传递出的力度让恭俭良舒服得眯起眼,一时间忘记接下来要说什么。
这件事情就被禅元糊弄过去了。
不过对两个孩子来说,要想不闹雄父雌父,就只有一个方法:给他们两找点新乐子。
“安静~”
“安静哥哥~”
正坐在沙发上乖乖尝试编织的小雄虫安静哆嗦一下。他回过头便发现扑棱支棱两兄弟凑到自己背后,两个无法无天的小雌虫眼睛瞪得大大的,显然对安静做的事情表现出好奇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这不是雌父送给你的花吗?”支棱记得很清楚。他好不容易盼到雌父雄父去地面执行任务,苦苦哀求雌父给自己带一个寄生体尸体上来,不料被无情拒绝了。
家里三个孩子,哥哥得到了什么指挥资料还是地面报告吧,虽然是哥哥自己整理的,但支棱才不管那么多呢。他盯着安静手中那些压制成干花的小白花,埋怨起来,“你们都有礼物,就我没有。”
寄生体尸体很难吗?雌父雄父下去杀一个又不是很难。
支棱说完,翻过沙发,一屁股坐在安静旁边。扑棱倒不准备翻过来,他趴在沙发靠上,笑眯眯注视着安静,看得小雄虫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