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俭良道:“你是我雌君。你不是我哥哥。”
漂亮雄虫翻个身,从躺着变成趴着,歪着脑袋,半天没想明白禅元干嘛要和自己的哥哥比较。
“唉。可是我和你哥哥做的事情不是很像吗?我们对你都很好嘛。”
“这不一样。”恭俭良将脑袋埋在枕头里,看上去像害羞了一样。禅元起了兴致,就去闹他,“说说嘛。什么不一样。宝贝。雄主。宝贝。说说嘛。”
他缠着恭俭良足足几分钟,手都快把雄虫裤子扒下来时,恭俭良终于忍无可忍捏着枕头重重砸过去。禅元四仰八叉摔下去,还等起来,恭俭良摁着枕头压迫者他的脸,咆哮道:“这就是不一样。”
“我才不会和哥哥睡觉。”
“我也不会满足哥哥的奇怪想法。”
“哥哥才不是变态呢。变态变态变态!我要睡觉!”
枕头下,传来闷闷的笑声。
禅元大笑起来,一把使劲抱住恭俭良的腰。他知道恭俭良可不是生气,顶多是被闹烦了,恼羞成怒罢了。整个人顺着杆子往上爬,罕见撒娇起来,“宝贝。我就知道宝贝对我最好了,对不对。”
恭俭良冷漠推开禅元的脸,用行动证明不是。
可他到底扛不住禅元的各种小动作,被禅元这里摸摸,哪里舔舔,两个人很快滚在一起,干了个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