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以大局为重。
故而,等扑棱支棱两兄弟能赚军功后,便商量学着雌父单独给安静开点小灶,多花点军功买买高精度糖、去种植区多搞点新鲜蔬菜补充营养什么的。
洗衣服也是。
支棱对安静的说辞是,“单独开设洗衣时间不太可能,但在规定时间内,多用一个小洗衣桶,我和扑棱挤一挤还是够用付军功。你要不要来?”
安静心动了。
说他娇气也好,说他不太习惯衣服上染上很多成年雌虫的气味也好。在支棱没有提出“一起洗衣服”的意见时,安静每次拿回换洗衣服都要晾好久散散味道。
他还是有点恐惧,冰雪与基地带给他一种对成年雌虫的恐惧,终于在成长期慢慢彰显出来。
特别是一些成年军雌有意无意讨论他的时候。安静总有种“物以稀为贵”的慌张,他宁愿躲在房间的角落,一个人孤独地编织绳结,也不乐意更多和成年雌虫交流。
他需要同类。
偏偏远征中,没有和他一样年龄的小雄虫。
安静只能选择和自己年龄相似的小扑棱和小支棱。而长到这个年龄,扑棱已经不会同他玩耍了,能来找安静的只有支棱。
收拾要清洗的衣服自然也是支棱来做。
“我来吧。”支棱抱着小雄虫一大堆衣服,笑嘻嘻打趣道:“身上没有要换的吗?”
有。
安静不说话。支棱却主动闭上眼,道:“听说下一次洗衣服要延迟了。安静哥哥有什么换洗就赶快拿出来吧。”
安静扯着衣服下摆,还是没有抵抗住支棱的催促,走进自己的房间。再走出来时,已经换了一身新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