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太多了。
“扑棱。”禅元将打包好的文件包发给长子,语重心长道:“你不是很喜欢工作吗?”
扑棱抗拒道:“不。我不喜欢。”
禅元没听见。开玩笑,他就算听见了也当做没听见,一把子把事情交代给长子,并画了一个大饼后,慌慌张张把安静找过来,叮嘱道:“你真的要见面?”
距离支棱作孽已经过去半年。
安静也在军雌们潜移默化的礼物攻势下,做出了自己的选择。
“只是、见一面。”安静声音越来越小。他的双手快要把衣服下摆搅碎,整个人下巴抵住胸口,低声道:“没有打算现在搬出去。”
禅元理解。
他再次表示不会催促安静,他在行为和语言上都给予安静最大程度的自由。对比起来,恭俭良表现得更加过激。
“所以,安静要和那个什么军雌见面吗?”
“嗯。哈顿中士人不错,技术兵种。”
恭俭良罕见地想起自己家老二,他瞧着禅元,困惑道:“支棱知道吗?”
“为什么要让他知道。”
恭俭良将心比心片刻,嘟起嘴不满意道:“他会发疯的。”
“扑棱不拱火,支棱就不会知道。”禅元掐死支棱最后一块信息源,他笃定道:“到时候木已成舟,安静会去到新家,会找到一个更适合他的雌虫。而不是被支棱蹉跎得不成样子。宝贝,这样对两个孩子会好。”
恭俭良却越发觉得禅元不太会带小孩。要是正常的小孩,恭俭良当然也不会带。但支棱是正常小孩吗?
“支棱会发疯哦。”